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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长风闭上眼睛,喃喃地说:"我愿意。"
只此一句。什么话都是多余的,只此一句。
"长风……"更多的泪水溢出来,舒曼整个人都贴在他背上,哽咽到无法言语,两人是面对着山庄门口坐着的,可以望见山庄外的那个湖,碧绿的湖水闪着粼粼的波光,水糙繁茂的湖面上,很多年前,曾经有过两只洁白的天鹅……那该是多么美的一幅画面啊,自从她知道她就是他的"丫头",她常盯着湖面发呆,盯久了有时候竟然会有幻觉,恍惚会听到"克噜--克喱--"的鸣叫声,那声音美妙无比,如流星般掠过碧蓝的天空。
她跟他说:"长风,如果有来生,我愿意做那只天鹅,那只叫做丫头的天鹅,我要替它重新活过。"
[=BW(]第六乐章似是故人来[=]"你不怕猎人的枪口吗?"
"就算有猎人的枪口,我坠落,也要坠落在你的怀里。"
此刻,她又盯着远处的湖面发呆,想起两人说过的话,抑或幸福,抑或忧伤,她根本无法抑制眼中滚滚而下的泪水。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眼泪,总也流不完似的。就此相爱,还来得及吗?她在心里无数次问自己,还来得及吗?她做了手术,似乎缓过来了,可是最近好像又不对劲了,胸口常常发闷,呼吸不上来。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,她知道,如果再躺进医院,她断无出来的可能。她不敢声张,唯恐哥哥知道,她知道上天已经是很眷顾她的了,在她生命的尽头赐予她如此壮烈的爱。
她不能要求太多,否则怕会失去更多。她这一生已经饱尝失去的痛苦,她再也不能失去。她一定要拽得紧紧的,就如此刻,她搂着杜长风,拼尽全身的力气,怕一松手他就远离了她的世界。
"你箍得我透不过气了,宝贝。"杜长风笑着拍拍她的手。舒曼也笑了,松开他,抚摸着他刚刚洗过的洁净头发,傻了似地笑,只是笑,却说:"有时候我很想和你停止呼吸,你怕不怕?"
杜长风正要说什么,大门口晃进来一个人,杜长风连忙站起身,笑着迎过去:"林希,你来了啊--"
舒曼吓得一凛,几步冲过去挡在了杜长风的面前,瞪着林希:"你来gān什么?"
林希愕然,大约是没想到舒曼对他这样充满敌意,连忙说:"我来给哥哥送药……"说着拎了拎手里的一个包装袋,"我给他治疗。"
不说药还好,一说药,舒曼的眼中几乎喷出火,一向温婉的她从未如此失态:"你走!马上走!"她指着大门,语气冰冷似铁,"别让我撕破脸,林希!"
杜长风拉过舒曼:"喂,你没事吧,gān吗冲林希发火。"
他还不知道林希为他开不明药物的事,舒隶要舒曼别告诉他,以免更加刺激到他的神经。
舒曼也意识到这个时候不能表露得过火,于是说:"没事,我跟林希有些误会,你先进去休息吧,我跟林希单独谈谈。"
林希何其的聪明,也跟着点头:"是,是误会。哥,听小曼的话先进去,我和小曼到外面聊聊。"
舒曼还算给林希面子,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,只警告他:"以后不要来了,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出现在山庄。"
当时两人是在湖边说话。
林希猜她可能知道了,也没有辩解什么,很坦然地说:"可我是真来给哥送药的,不是原先那种药……"
"算了吧,林希,别跟我演戏了,我管你什么药,我不会接受!"舒曼穿了件淡绿色连衣裙,站在湖边裙裾飘飘,宛如凌波仙子,可是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热度,"你就不要让我说出更难听的话来吧,OK?"
林希身姿挺拔,任何时候他都是衣冠楚楚,不会失了风度,他竟然笑了起来:"小曼,在你眼里我大概就是个禽shòu吧。"
"谢谢,你很有自知之明!"舒曼一点也不客气。
"OK,我无话可说。"林希举手做投降状,笑着说,"你不信我也没办法,不过话我还是要讲清楚的,不管我之前对我哥怎样,但我现在是真心地想帮他,他服下的那些药是不会自动排出体外的,会一直在血液里循环,如果不用相对应的药物稀释化解,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?会让他彻底失去常人的意识……"
舒曼叫起来:"你简直禽shòu不如--"
"你听我把话说完再发飙好不好?我不会对我的行为做任何解释,我也是被bī的,但现在我确实是来帮他治疗的,他服药的时间还不是很长,只要配合治疗,是可以很快痊愈的,否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,我也没有办法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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